点。”

丁大人赶忙捂住嘴点头:“明白明白,多谢林大人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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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李玹近日察觉裴椹这几日时常往东宫跑,丝毫不像往常遮掩避人,心中也觉奇怪,不由叫来人问了问。

得知是怎么回事,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派人去把薄轩请来。”

薄轩近日听闻京中传言有变,大松一口气,谁知刚放下心,就听闻李玹召他,吓得刚松的头皮瞬间又绷紧。

到底是谁要害他?莫非是他早年在洛阳时得罪过人,如今被报复?

仔细一想……罢了,当年得罪的人太多,一时半会儿还真数不过来。

他只得惴惴不安地进宫,见了李玹,就恭敬跪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李玹面无表情看他一眼,又想起这人的风流传言,很快皱眉,挥挥手让他下去。

薄轩莫名被叫入宫,又莫名被放出来,直到回到住处,都还一脸莫名。

倒是他走后不久,李玹在御花园“偶遇”了裴椹,喝茶闲聊几句后,忽然状似不经意道:“俭之偶尔也不必如此不自信,禅秀眼光很高,非是任何人他都能看上。”

上次见薄轩时没仔细看,以至于他以为能让裴椹这么“紧张”的人,能有多不凡,结果一看,无论样貌气度还是洁身自好等方面,都比裴椹差远了。

虽说他以前也气裴椹这小子拐走他儿子,但说实话,要真论起来,比裴椹更优秀的青年才俊,确实难再挑出一个。

所以跟其他人一对比,李玹对裴椹还是满意的。

既然儿子非要找个男的,那也只有裴椹这样优秀的……儿婿,他才能接受。

兴许是心里早已接受两人的事,甚至已经把裴椹看成半个自家人,对裴椹这“不自信”的表现,李玹颇有几分看不上,既遇见了,便给他提提信心。

自然,李玹不是会把关心话说太直白的人,简单留下这句后,便起身走了。

裴椹留在原地,有几分莫名。

回到东宫,李禅秀得知他中午和李玹在御花园遇见,也有点担心自己最近和裴椹太招摇,会不会引人非议,让李玹不悦。

于是问:“阿爹跟你说什么了?”

裴椹皱眉想了想,道:“让我要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