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实则只要见殿下一面,就绝不会这么想。”

李禅秀完全靠在他怀中,闭着眼睛想:即便是那样,父亲也不会答应……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只是一个美好想象罢了,何必去较真戳破?

他很快微仰起头,舌尖探出,也轻啄回应对方的吻。

裴椹覆在他腰间的手不觉收紧,吻了片刻,忽然将他打横抱起,快步穿过回廊,直入内室。

被压在床上的一刻,裴椹俯身吻着他,指尖碰到他腰间衣带,声音却仍在耳边继续吹风:“对了,殿下还没说,京中那些流言该如何处置。现在他们都说,是殿下跟薄轩有旧情,才帮他求情……”

李禅秀听到几分酸味,闭着眼睛享受,道:“你说该如何处理?”

他总不能特意去澄清:孤跟薄轩没有旧情。

这不是更惹人议论?

裴椹多了几分笑意,低头衔住他喉间,哑声道:“不如蝉奴儿多补偿我,让我这几日都到东宫来。”

李禅秀忽然轻颤,紧紧抓住他肩上衣料,声音都变了腔调,艰难道:“你……你本来就想来……随时可以来……”

“那我之后几日都来,再在东宫过夜?”

“好……唔,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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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东宫时,裴椹步履轻松,唇角噙笑,眉梢似乎都泛着春意。

回到燕王府,刚好燕王因在长安任期已满,最近被调回洛阳,今日抵达。

裴椹一到府中,就见父母在指挥下人,忙里忙外。

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终于燕王妃先发现他,忙和燕王一起上前招呼。

裴椹至今仍和父母不太熟络,简单打完招呼后,忽然叫父亲跟自己一起去书房一趟。

说完他自己就先一步走了。

燕王愣在原地,半晌指指自己鼻子:“我?他叫我去书房?我是他爹,哪有儿子这么使唤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