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结果没喝多久,就听旁边有人压低声说起此事。
薄轩惊得一口酒直接喷了对面人一身,酒碗也“啪”地摔在桌上,神情惊恐。
谁?到底是谁要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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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裴椹这日下了朝,借口有事要与太子商议,没立刻离宫,而是跟着李禅秀,一路到了东宫。
“说吧,到底什么事?”李禅秀刚进花园,就挥退众人,无奈开口。
这一路,他已经不知被裴椹用幽幽眼神看了多少遍,若不是他这几日一直在宫中帮父亲处理政务,哪儿都没去,他差点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对方的事……唔,难道正是因为这几天忙,冷落了对方?
想到这,他不由握住对方的手,靠近小声道:“最近是有些忙,不过明日休沐,我去你府中可好?”
好自然是好,但裴椹此刻哪那么容易被满足?
花园中四下无人,他也大胆从身后环抱住李禅秀,下巴搁在对方肩上,嗓音低哑好听,却又带着一点酸溜的醋味:“殿下近日没听说?朝中有人说,殿下是因与薄轩有旧情,才为其求情。”
李禅秀:“啊?”
他一时愣住,半晌费解道:“我跟薄轩有什么旧情?况且阿爹本就有意饶他一命,哪需我去求情?那日去牢中见他,你不也同行了?”
甚至去之前,他还向裴椹问了意见,裴椹对此事的前因后果应该十分清楚,怎还会信这种无稽之言?
裴椹幽幽:“我听闻,当年李懋差点给殿下和他赐婚。”
李禅秀:“……啊?”
“当然,也差点给我和殿下赐婚。”裴椹很快又补充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大裴:输人不能输阵,谁还没差点被赐婚过!
小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