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裴椹有关。”

李玹:“……”

“罢了,孤不想再提这些。”李玹面色不佳道。

事实上,他显是仍看裴椹有些不顺眼,在迁怒。

毕竟孙神医替李禅秀诊断后,说他吐血昏迷,固然是寒毒发作加体内寒热之气冲撞所致,但也说若非裴椹此前帮忙解过一次,李禅秀这次落水受寒,引起寒毒发作,恐怕会十分凶险。

李玹之前怒极,将一切怪罪在裴椹身上。这会儿知道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但想到裴椹拐走自己的明珠,李禅秀又向着对方,仍是心气不顺。

短短几天,就让他这么多年的佛都白修了。

门外,听房间内两人不再说话,裴椹端着饭食,终于抬步走进。

察觉他进来,李玹握着佛珠起身,转身看他

“主公。”裴椹微低头,恭敬行礼。

他显然换过一身衣服,又重新整理过仪容,加上容貌本就英俊,眉深如山,身姿如松,拾掇整齐后,比方才下巴带着青茬的样子清冽俊逸不少。

看着还行,配得上蝉奴儿。

不动声色打量一番后,李玹心想。只是想完便微僵,随即好似有些不快道:“好生照顾。”

说完便抬步出去,好像眼不见心不烦一般。

裴椹:“……”

他余光微瞥一眼,直到李玹的身影彻底消失,才走到床边,放下盘中的清粥和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