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加入义军,谁也不想没事就反叛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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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李禅秀单薄的身体陷在被褥间,眉心紧皱,苍白的面容像在忍受什么痛苦。

李玹把完脉后,将他的手放回被中,又轻轻抚平他的眉。

伊浔、张虎等人很快被请到营帐内,依次跪下。

李玹帮李禅秀掖好被角后,转身,审视看他们片刻,挥挥手,让护卫们先退下。

“禅秀和裴椹的事,你们何时知道的,都清楚多少?”他开门见山,直截了当问。

虞兴凡等护卫、将领听完,神情茫然不解,唯有张虎和伊浔不明显地僵了一下,紧紧低着头。

李玹目光一顿,道:“其他人出去,伊浔和……”

他不知张虎叫什么,想了想道:“……和最右边的这个人留下。”

虞兴凡等人不明所以,带着满腹疑问退下。很快,帐内只剩伊浔和张虎两人跪着。

李玹一言不发,缓缓转动手中佛珠,目光沉沉注视他们。

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久,伊浔和张虎的心也忍不住越提越紧。

忽然,李玹看着伊浔,不疾不徐开口:“伊浔,你也要瞒着叔父吗?”

他曾和伊浔的父亲结拜,按理,伊浔确实应该称他一声叔父。

但伊浔听着他平静话语,身体反而微微轻颤,片刻,额头轻抵地面,紧声道:“非是属下有意要瞒主公,而是、而是殿下交代过,不可将此事告诉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