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帐中踱了几步后,忽然道:“蒋铳死了的事,先瞒着,不要让蒋和知道。现在只有一个山匪是证人,蒋和大可以不认,反说是山匪诬蔑。到时他知道是你杀了他弟弟,恐怕会暗害你。”

说着想了想,又道:“等这两天处理这些山匪时,我让永定的老赵和那个钱校尉也来,到时再提此事。钱校尉在蒋铳手里吃了亏,到时定会死咬蒋铳勾结山匪这件事。”

裴二点头。

从中军大帐离开时,已是三更,不好再回小院,他直接去了士兵们休息的营帐。

晚上躺在帐中的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忍不住又想起胡郎中说的那句哄哄。

到底该怎么哄?

他翻了个身,皱眉苦思。

营帐里一片鼾声,屡屡打断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