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照片亲吻的双目,以及隐藏在口罩之下的那颗泪痣。
“经纪公司的事情,我也知道,这些钱你可以填补上那些违约金,你本来就不应该受到这些惩罚,如果你没有接近我的话。”
他垂眸不敢去看那双眼。
被打的时候,站在一旁看完全程的男人,告诉他,不准再接近宓小姐一步。
“保重身体,别再来纠缠我了。”
“卿姐,卿……姐!要是我跟那个男人一样有钱的话,你会不会选我啊。”
她脚步走得很急,没有留下一句话,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张邈哆嗦着身子呜呜哭出了声。
眼泪顺着下巴往下流的很凶,身体控制不住的抖动,心脏揪痛远比骨骼裂开要疼痛的多,他咬住牙哭声还是放大的止不住。
临床的老人哎呦呦安慰他:“娃儿啊你是男人哭什么呢,怎么这么没志气,男人有泪不轻弹!”
“呜,呜呜!呜呜……”
他被打骨折时也没哭的这么凶过,手里的银行卡,后面写着卡的密码,抚摸着她亲笔写下的数字,涕泗流涟。
回到柳市的那天,已经是晚上了,石硕来机场接她,带她去了一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