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他又在温柔的从脖颈后呼叫着她:“要插进去了。”

向来没有前戏和嘱咐的举动,巨根冲破层层障碍,挤压密密麻麻褶皱,嫩壁朝着四周扩张,挤成他的肉棒形状,越来越深。

“啊,啊进去了,太深了啊……全都,进去了。”

退缩的半路,大手固定住她的腰,用力抓回来,逼她臣服性器之下。

他的确很温柔,甚至特意退出去了一小节,不然凭这个力道来说,子宫早已经捅出血了。

小狗的特权

真的一个晚上都没有放过她。

嗓子叫到失声,一早醒过来喉咙里干涩甚至无法吞咽口水,看到床头一杯水,迫不及待伸出手拿起来灌进嘴中。

皱着眉咕咚咕咚下咽,吞声格外响亮,喉咙的燥意终于缓和,撑出床咳嗽每一声都引来身体浑身散架的疼痛。

宓卿重新瘫回床上,趴着还想要再睡一觉。

意识已经陷进了梦乡,她听到男人脚步声,镇定的继续闭眼睡下去。

身上被子掀开,瓶盖扭动的声音,接着冰凉手指顺着臀沟抚摸到膨胀肿大的花穴上,塞进去的,还有指尖上那些凉凉的药膏。

他在给她涂药,虽然之前也有过几次,但她都睡得很熟,并没有感觉到,这是第一次意识到抹着药动作的温柔。

没有前戏里急不可耐挑逗,指尖轻拂过被他肉棒留下的狼狈,动作可以说温柔至极,即便插进来也没有什么异样感。

她真的要睡着了,耳边忽然贴来了一阵吻,亲在她的鬓角上。

“小狗。”

温热的呼吸猛然窜流进耳廓,皮肤席卷而来的痒意瞬间将她叫懵了。

“还渴吗?”

想起床头那杯被自己喝光的水,她打颤睁开眼皮,困乏的又合上,那张脸在眼中变得迷离扑朔,看不清也无法去睁开看。

想说话,又被他捂住了嘴。

“接着睡吧。”

说完,他为她盖上了被子,坐在她的身边,摸着脑袋哄她入睡。

只是在宠爱一条狗的怜悯之心罢了。宓卿是这样想的。

伤好之后已经是在酒店里第四天,闷在卧室那里也出不去,只有看着他处理复杂的工作文件,和不时的电话会议。

待的实在很无聊,想去剧组,就算这是场演戏,也早就应该中场休息了,还要每天演出小心翼翼的爱意,她真的很累。

电话声挂断,紧接着他就掀开了在她头顶上掩盖的被子,卧室里刺眼的暖光照射进瞳孔,她难受眨了眨眼,连胤衡俯下身亲吻着她的眼皮。

“小狗,收拾一下,等会儿带你出去。”

“唔,要去哪里。”

“吃饭。”

他放下手机,同她一块钻进了被子中,抱住她的细腰用力贴上,吻住了她。

缠绵的舌头堵得她喘不过气,她什么都没穿,男人身上一件黑色浴袍,毛茸茸的材质,贴在肌肤很是舒服,手软弱无力抓住他的肩膀。

嘴巴不时的被顶开,张唇受尽他舌头折腾,搅拌口腔里唾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无意识往下吞咽,咕咚的声音总是故意变得很大声,淫荡不可开交。

“嗯……哈。”

脸颊的皮肤红润成了一团,放开的那一刻,嘴巴里又黏又干燥,羞涩趴在他的脖颈上不敢抬头,贴着胸膛听见沉闷哑笑。

“小主人硬起来了,狗。”

她讨厌跟他玩这种没有自尊的游戏,还要抱住他的脖子委屈。

“不是说要去吃饭嘛,不要操贱狗了好不好,贱狗的骚穴还痛。”

大手拍拍她脊背,耳边沉溺到爱意的海洋:“不操你,抱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