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女王停在他身前,冷冷道:“告诉我,林知礼最近在做什么。”
“她为什么要去油画馆?”
楚映雪一动,哼了一声:“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你看我像是和林知礼很好的样子吗?我手上的守宫砂都在你觉得我们关系很好吗?!”
都结婚一年了守宫砂还在,他不明显是个妻主不爱的正夫嘛。
“小嘴蛮会说,你真不说,我只好动用点私刑。”
女王拍拍手,有穿着护卫服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托着一些刑具。
都是些上古时代的刑具。
楚映雪很害怕,他怕的想哭。
但是不行,林知礼说过,不能把易笙醒过来的事情说出来的。
他都答应了,不能食言。
“去。”
女王弹了弹手指,那个木质的夹板夹到楚映雪的手,楚映雪挣扎了一会,只是白费力气。
“好痛!”
楚映雪尖叫出声。
他瞬间红了眼睛。
女王冷声道:“告诉我,林知礼在做什么?”
“她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我可以帮她,我可以的!你凭什么,你凭什么是她的正夫,你好该死。”
十指连心,楚映雪根本听不到女王在说什么。
好疼,好想哭。
不能哭,才不要在不认识的人面前哭。
可是好疼……
“说。”
楚映雪意识回来点,狼狈的摇摇头。
“我不知道。”
女王勾唇笑了笑,“嗯,很好。不愧是我曾经看中的人,楚映雪,你求求我,来我的床上,我可以放了你,怎么样?”
“那你杀了我吧。”
她这么说,即使再痛,楚映雪第一反应也是不愿意。
他才发现,除了林知礼谁都不行。
女的不行,男的不行,只有林知礼,他只要林知礼。
这个女人要是碰到他宁愿死,哪怕是摸一下都不行!
“冥顽不灵。”
女王死死的盯着他。
楚映雪从小到大受过什么委屈,女王怎么了?女性怎么了?不都是第一次当人,他也瞪了回去。
“你很快会求我的。”女王冷笑,手指摸了摸林知礼的照片。
“要么上我的床,要么告诉我林知礼在做什么,你自己选一个。”
“你有病!我都不选!”
楚映雪呸了一声。
“呵呵。”
他瞬间被夹肿的手指,下一秒让人给他指甲也拔了下来。
楚映雪差点痛晕过去,有那么一股信念致使他没有晕掉。
他怕他晕了会被糟蹋,他不要。
林知礼会不会嫌他脏……他不要,除了她,他谁都不可以。
好疼,想哭。
不能哭不能哭,绝不能在坏女人面前哭。
楚映雪眼睛通红的模样实在惹人怜惜,但有些人骨子里就是变态的,他这样,反而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细长的银针刺到他被拔掉指甲的地方,他的眼睛都瞪大了,疼的大脑空白。
“其实你只要说她在做什么就好,你没被她睡过,我反而不感兴趣了,楚映雪,我不会告诉她是你说的,怎么样?”
楚映雪意识模糊听到女王的话,狼狈又坚定的说:“我不知道啊……”
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