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林,但他没有想到被剥去保护色的雌虫是个小疯子,几步追上闻铎退后的动作。
闻铎脑袋磕在门上,发出一声轻响。
雄虫吃痛,还来不及摸头。
洛林手伸过去,护住他的脑袋,冰凉的手指顺着发缝按到他刚才磕到的地方。头皮是热的,触碰到的凉意就格外明显,闻铎抬手攥住他的手腕。
洛林喉头发紧,“阁下?”
他太患得患失了,以至于对雄虫的一个动作都如此敏锐。
闻铎也注意到了,摇摇头:“我不疼的。”
这样总归不是办法。
闻铎攥着洛林的手腕放下,手指揉进他的手,捏掉他指尖最后一丝污渍问:“突然跑回来,明天演习继续吗?”
听他这么说,洛林才逐渐反应过来,他实在是太害怕了,以至于在收到消息的瞬间匆忙赶回来,都来不及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