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死的牛。

明珊想到这点，又噗嗤一声笑了。

戚祺年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见她心情不错，也就放心了，端着瓷碗坐到床沿，说：“把这碗汤药喝了。”

“做什么的？”明珊看着颜色像茶水的汤药，明知故问地说。

戚祺年也跟着装傻，道：“清肝明目的下火茶。”

明珊：“……”

因为之前已经答应过父亲，明珊也没怎么纠结，就端起瓷碗将汤药喝了，竟还有点类似菊花的清甜。

戚祺年告诉她，这药可能要两三天才起效，明珊只是点点头，没再追问。

即使再淫荡的事都做过了，可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奶子即将有奶水来，她就觉得害臊，心情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更多的是觉得很刺激。

明珊没想到自己居然能为父亲做到这种程度，想来她是真的喜欢父亲的，不是普通的父女之情，而是想相守一辈子的男女之情。

戚祺年也应该是察觉到这点，对她的喜爱才会越发的热烈起来。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和自己十五岁的女儿谈恋爱，说出来太过惊世骇俗，但这样的事，的的确确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吃过药后，明珊就开始有涨奶的感觉，每涨一次，奶子就大一圈，戚祺年就会耐心给她按揉，直到涨奶的感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