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报平安，等她们登上远洋轮船后，也会发电报。”

“希望能平安到达。”明珊说。

“那艘轮船上有洋人的重要高官，会很安全的。”

“那就好，父亲也不用太担心。”明珊用额头蹭了蹭父亲。

戚祺年看她这副乖顺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你今天这般主动，是不是担心我心情不好？”

他算是看出来了，女儿这是在用身体安慰他。

“其实，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多情。”他说：“上过战场杀过人的人，往往都比较冷血。”

说完，他低头和明珊对视，良久才笑道：“我只对你这样。”

只有面对女儿，他才会像个性瘾患者，像头发情的野兽，像个下流的痴汉，无时无刻想与她做爱，“宝贝，对我来说，唯有你是特别的。”

他们人走就走吧，他真的不在乎，他只想将他的宝贝留在身边，永远地留下。

这是明珊在父亲嘴里，听过的最情真意切的表白她忽地红了眼眶，耳朵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闷有力的心跳声，温柔地唤他：“父亲……”

他是她的天，她的一切，他给予她生命，又将最真挚的感情捧到她面前。

不伦又如何，禁忌又如何，她比任何人都要幸福，这足够了。

我爱你三个字太过沉重，他们无法轻易说出口，但这一刻，他们心心相印，心照不宣。

明珊被喂饱肚子，终于恢复一些体力，手掌摸上父亲的胸肌，指甲在他的小乳头上轻抠，抠得戚祺年身体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