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地上,悔恨道:“是,一切是儿子的错。儿子害了展家,害了她。”
展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头离开。
展洌军,展洌风,展震跟了过?去。
展阳拍了拍展冽晋的肩膀:“你啊你,钟意谁不好,偏偏钟意皇上的女人。算了,看你对她也是真心,要是真保不住你俩的命,二叔给你想个办法,收尸的时候,争取将你埋得离她近一些。”
展冽晋:“谢二叔。”
展阳又是一记重重的巴掌打展冽晋身上:“你个傻瓜蛋子,你还真谢上了!”
展父带人从地牢出?来,再度跪在了文德殿。
福如?海走了出?来:“展将军,可是商议好了?”
展父双腿跪在地上,抬头挺胸,面对文德殿,声?音沉稳洪亮:“皇上,是臣教子无方,使小?儿胡作妄为,触怒天颜,请皇上治罪。”
这意思就是要保展冽晋了。
展洌军,展洌风,展阳,展震皆跪在地上,磕头请皇上责罚。
福如?海躬身回到文德殿内回话。
周晟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胆子很大。”
……
清晨,纪平安吃着御厨做的小?笼包,看向外面。
天气越来越冷了,估摸着离下雪没多远了。
冬春出?嫁了,不在宫里,周晟今日也没来一起吃早饭。
诺大的一个未央宫,显得格外冷清。纪平安感?觉自己?似乎能理解云贵人的孤独了。
纪平安咬了一口包子,云贵人怎么也没来?
往常云贵人跟脑袋上挂着雷达似的,周晟只要不在,她立刻雷达响动,闻着味就过?来一起吃早饭了。
纪平安往屋外看了看,未央宫很大,她坐在室内吃饭,完全看不到宫门。
纪平安:“墨韵,云贵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