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后者,一旦出事,就是意图下毒谋害皇室,是要杀头的。
闫惜山十分为难。
纪平安立刻说道:“闫大夫,我对我的药方十分有信心,如果你怀疑,可以回去配药之后看看效果。”
纪平安说完,又拜了三拜,“若是闫大夫能助我免于此次灾祸,我纪家愿以万两白银相赠,以谢大恩。”
万两白银!!!
闫惜山可耻的心动了。
一万两,一次冒险,荣华富贵一辈子!
“咳咳咳。”
虽然被银子砸懵了,但闫惜山还是有理智的,他咳嗽了好几声,总算把一颗心从万两白银那里拉了回来,“小友,你的医术我是相信的。”
纪平安挑眉,所以?
闫惜山:“财帛动人心,但我闫惜山绝对不是那种人。”
这下冬春都忍不住看向闫惜山了,那赤祼祼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不是谁是?
闫惜山:“即便我帮小友,也是为了长公主的病,小友就莫要提钱的事了。待我回去针对长公主的病症再研究研究小友的药方,进行针对修改后,自然会将其于为长公主治病,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决定。”
拿钱办事和行医出了岔子是两种罪,显然,闫惜山想拿个轻一点的罪搏一次。
纪平安笑:“那就多谢闫大夫了。”
闫惜山一脸淡然:“医者仁心罢了。”
纪平安也不揭穿,笑着说:“闫大夫说的是,是小女浅薄了。”
刚送走闫大夫,李大夫熬好汤药送过来了,纪平安服下,身体微微发热,松快了一些,李大夫又留下了一些药丸,让纪平安按时吃,这才离开。
李大夫一走,纪平安就让冬春也离开地牢。
冬春摇头,“我不走,我留下伺候小姐。”
纪平安无奈:“这哪有坐牢还让人伺候的?”
冬春噘嘴,“反正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