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他滚烫的东西抵在穴口,拉起她一只大腿挂在腰上,抓紧她的臀肉便开始往里送。
窄小的花穴没费多大劲就容纳了那根粗硕的茎体,在插入的摩擦中收缩个不停,穴口不住吐着蜜液。
“你今天好热情。”高宴在她耳边赞叹了一句,低头隔着衣服含住她因挺立了起来乳尖。
“啊……”余欢当即只剩喘息,紧紧攀住高宴,呻吟亦紧随其后不断溢出。
粘腻的水声很快在狭窄的浴室里回荡。
硬物撑满了甬道,缓慢的退出,再缓缓的顶入,每一次尽根没入,似乎要让她紧致的内壁感受到性器完全的性状。
撞击带来的酸软与欢愉都像敲在神经上。
余欢背靠着瓷滑的墙壁,夹紧大腿攀着高宴的脊背;只觉肉体灼热得像一团火,偏偏又凝固在了那一段狭窄的空间里。
那么潮热;令人窒息。
那天晚上比两人第一晚更激烈。
只是在浴室,余欢便连续高潮了两次,到最后人都有些站不稳,高宴只好抱她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