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个,一个本来在江尹一脱衣服后就靠墙玩起
手机,一个则在一开始嫌里面黑,压根没进来的青
年,眼下都站在作画的她身后看着。
怎么说呢,越看越不对味儿。一开始是,他这身材真顶,然后是这吻痕真衬他,再是现在‘他女朋友真会挑地方咬,咬的地方叫他们看的都....心痒痒’。天地良心!他们之前可真不好男人这一口!非要江尹一留在北京也是他们在北京呆的没意思,想拉个有意思的
陪他们一块儿玩。
坐着画画的大妹突然动了,看着她收笔,江尹一也扶着扶手站了起来。
“我还没画完,不是,我是说我们今天先不画
了。”看着他跟着自己动,大妹先摆手,然后急忙
道,“我想以你来做一件石膏塑像作品,明天,明天你再来这儿一趟行吗?我支付你工资。”一开始她只是帮朋友,现下却是动了真让对方做自己模特的心。
听到她没画完维持了着起身姿势的江尹一,听她话音落地才站直身体,捡起刚脱下的衣服穿了起来。
“1200的时薪,算是北京这边比较合适的模特价格了。’
先穿袖子的江尹一将头钻过领口,他向青年方向抬
了下下巴,显然是想给他俩搭桥,“你跟我朋友说吧。”
跟她商量出这个主意,没想到她突然变卦要搞什么塑像的青年只懵了一瞬就接过茬来,“明天?行啊,我明天一定带他过来。’
江尹一还在笑。
等三人出了这个位于海淀的工作室之后,还没缓过来的青年,一看他就忍不住有点脸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平常多伶牙俐齿,舌灿莲花啊,现在在江尹一身边变哑炮了。还是江尹一开口说今天先走了,两人才终于终于找回舌头
戴耳坠的青年走到江尹一前面拦着,“别急啊。”
打着夹板的弟弟递话,“你帮这么大忙,我哥今晚高低得请你吃顿饭。”
“诶!对!”
江尹一在北京也只有住酒店的份儿,就答应了两人。在去他们说的安定门内大街吃正宗老北京炒肝儿路上,戴着耳坠的青年摸了摸耳坠,侧头看他,好像随意一样的问道,“诶对了。”他好像不知道怎么
说,“嘶’了一声后,将那张又正又邪,有那么点儿矛盾的脸凑过来,很正经的与江尹一对视片刻后,噗嗤一下笑了才说道,“你女朋友是不是特漂亮啊?所以你才看不上她?”
“我没女朋友。”
江尹一话音刚落,手上打着夹板的青年也凑了过来,“这么渣啊。”毕竟江尹一身上那“激战的痕迹太新鲜了。
江尹一又扭过头看他。这俩真是土生土长北京人,在街上一左一右的在江尹一身上走着,嚯,那派头!跟从前那提笼遛鸟的八旗子弟似的。
“是啊。”在两人的视线中,江尹一漫不经心承认道,“就这么渣。”
腐烂的果实·×·北京线【下5】
用老式的敞口碗装的炒肝,黏黏糊糊,散碎的蒜末与破开的肠肝混在一起,卖相上实在算不得好。
一只胳膊还打着夹板的青年,将托盘里的炒肝端
出,亲自给江尹一推过去,“这里面的肝肠,真的,你嚼了只有香。”他是真打小在北京大院里长大,论吃,没有人能比他找的地方更正宗,更地道的了。什么嘉里,王府都是扯的,他们平常带人去那纯粹就是个表面排场,真朋友才会往这儿引。
他哥也是这个念头哇,但那炒肝儿是啥?猪大肠猪肝,这埋埋汰汰一锅,会吃的爱吃,但若人家不爱吃呢?请顿饭往这引,跟他吃不起似的!
“你要不吃内脏,我们换个地儿?嘉里?王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