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死……我也心甘情愿。”

慕倾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他想要推开她，可当嗅到她身上沾染的茉莉咖啡香味，让他想到以前。他莫名有些不忍，不愿心中阳光炙热的那一个小女孩，就这么香消玉殒：

“……别胡说了。”

他低头，伸手揣摩桌面上，那一个精致雕刻的木质首饰盒，问：“这是赤水凝晖的盒子，好看吗？”

褚楚顺着看过去，木盒雕刻精致，她点点头，仰头朝着慕倾笑道：“嗯，很好看，原来它长这个样子。”

“嗯，项链有线索了。”慕倾脸色松缓几分。

无意中，慕倾想到当年那天的晚上，透过月光，隐约看到女人动情的模样，和她身上，他从小便熟悉的胎记。

“褚楚，你是我心中的白月光，谁都不可代替。”

他低头，看向褚楚肩胛锁骨下方两寸的位置，脸色柔和：“当年晚上，我还亲手把它戴到你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