昵的泄愤,像是饿极了的兽类,像要一口把他给吃下去一样。
姜宜喉咙动了动,他不知道,借着窗外朦朦胧胧的月光,他的耳垂已经被咬得红了一片,从白玉般的莹润变成泛红一片。
陆黎微微抬起头,他看着姜宜因为不知道,很乖地睁着眼睛望着他,跟小时候一样。
好像他做什么,他都不会怕他,不会躲开他一样。
乖得像个洋娃娃。
陆黎嗓子干得厉害,胸口的心脏跳得乱七八糟,某种情绪迫切又激烈,混杂在胸腔里,轰轰地如雷鸣,突突突地响得陆黎脑子发胀。
如果能再亲近一点就好了。
亲近得他能肆无忌惮地在姜宜身上留下他想留下的印子和味道,亲近得姜宜眼里都是他,亲近得姜宜也只能有他就好了。
姜宜压低声音,小声地叫了一声:“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