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闭了闭眼,从口袋里拿出了小盒子,他吻了吻他的眉,从盒子里取出戒指,握起少年的手,给他戴上了。

不给漂亮的妻子打上标记,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看管起来,就会被觊觎。

他早该知道。

*

夏知醒过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好在口罩还全须全尾的戴在脸上,高颂寒的神色也没有什么不对,夏知这才舒服了一点,他借口去洗手间,摘下口罩发现差不多已经消肿了,提起来的心这才落下来。

但他很快看到了手指上的枫叶戒指。

“…………”

夏知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半晌,又松开了。

他听见高颂寒在外面喊,“只只?”

……

高颂寒回了国,自然是带夏知四处玩,夏知说想去哪,高颂寒就带他去哪玩。

玩的时候自然是忘我的。

但到了晚上,高颂寒的求爱,自然也是没法拒绝的。

在美国熬受了几个月孤独日夜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自己软嫩可怜的小妻子。

豪华的五星酒店,少年紧紧抓着床单,屁股里插着巨大的东西,眼泪不停的掉,又被人细致的舔吻干净。

高颂寒忽然很喜欢亲他的嘴巴,亲得很用力,一边用力抱着人,底下的粗大来回用力的穿透他,夏知被透得被迫曲起身体,朝着男人奉献出自己的唇,明明哭得不能自已,眼泪哗啦啦的掉,可一丝声儿都透不出来,全部都被男人悉数吞下。

细长白嫩的腿对着男人完全打开,柔软的肚皮鼓起暧昧的弧度,完完全全都是男人的形状。

夏知被插得直哭,黑色的眼睛盈满了泪光,刚消肿的嘴巴又被亲得肿起来,男人的大手抚过他软嫩的身体,痴迷的呢喃:“好想你。”

可伴随着温柔爱语的,是越来越重而狠戾的抽插,微微闭合的花腔再次被男人的粗大肏开。

药物失效,透骨香弥漫开来,夏知想要尖叫,可是嘴巴被堵住,他什么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眼泪滑到发丝里,随之而来的,就是完全不受他控制的恐怖情潮了。

香味满溢开来,花腔开始发痒,随后被肉棒狠而重的填满,他四肢发抖,肚皮抽搐,随后激烈的射了出来。

……

夏知被肏到发疼,而男人终于放过了他,不再啃噬他的嘴巴,他竭尽全力的哭叫着,“停下,停下”

回应他的,是男人低沉而有力的声音。

“只只……跟戚忘风上床了?”

少年浑身一个激灵,屁股里插着肉棒,眼泪掉着,苍白的为自己辩白:“没……没有、没有!”

“啪”

“啊!”

男人的肉棒完全插进了肠道,二十多厘米的长度,入得夏知几乎要吐出来,男人的胯部重重的拍在他的屁股上,因为过于用力,竟是生疼的。

“没有吗。”高颂寒的声音很淡薄:“屁股是肿的,嘴巴也是肿的,穴也有点肿,只只不听话,让外人操了是吗。”

男人低哂了一声,“你失联了三天,戚忘风说新进了一批医疗设备,给你看身体。”

高颂寒的声音冷的如同淬了冰:“很厉害,把只只的花腔都看肿了。”

“我、没有……没有……”夏知趴在床上发着抖,他之前觉得被高颂寒发现无所谓,但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好害怕.

高颂寒:“我们只只真受欢迎。”

语调听不出情绪。

一想到高颂寒调教他的残酷手段,恐惧几乎淹没了夏知。

他哆嗦着,无力的申辩着:“没有……没有……”

他对婚姻没有归属感,自然没有出轨的耻辱感,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