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救命救命
恶心恶心恶心……
“我懂爱吗,小知了。”
“懂,懂……呜呜呜,懂……别动,别动,求求你,求求你……”
少年胡言乱语,只想疯狂求饶。
顾斯闲温柔的哄着他,让自己粗大的东西在那个舒适的地方呆着,语调含着疏懒的笑:“好呢,不动了,不动了呢。”
男人眉眼温和,唇角笑容斯文,哪怕肏着他的时候,宽肩窄背上还披着极其宽大和服外衫,山水的织锦被汗水浸湿,仿佛是怕少年私处朝外,害羞似的,所以要特意用衣服挡住。
于是少年以为哄好了男人,在缓过紧绷的痛苦后,身体小心翼翼的放松下来,在他小声的,可怜的,哽咽的想要请求他退出去的时候,在他说:“你,你出啊!!”
那个大家伙趁他放松,忽然猛得往里一冲!!!
男人低低的喘了一声,性感至极,咬着少年脖子上的玉枷,贴在他耳边低低笑:“宝贝,咬的好紧呢。”
说完开始一下一下,朝着那个敏感脆弱的可怜地方,狠狠冲撞起来
“怎么办,爱你这件事,我停不下来呢。”
只是碰一下就要敏感到痉挛的地方,被这样粗暴直白的对待。
夏知已经两眼放空了,口水流淌,光洁的腿吊在床上,时不时的抽搐一下,他已经没有力气辱骂他,又或者说他骗人了。
……
一种奇怪的痒意蔓延开来。还有开苞似的痛感和酸痒,那个地方太敏感了,每一次顶弄,夏知都感觉自己像是死过去一次。
好痛苦。
夏知眼前一片空白,身体的快感让他手指蜷缩又放松,口角流涎,灵魂却仿佛一直沉沦在地狱的痛苦中。
好难过。
夏知感觉到滚烫的泪水落下来,那不是因为身体敏感导致的泪失禁,也不是因为快感导致的无意识泪水。
那是他真的,在难过的流泪。
很烫,很疼,每一滴泪,都仿佛在他的灵魂上,烧灼出一道无法愈合的痛疤。
他其实已经……死掉了吧。
很快,他就没有办法思考这些了。
咔嚓。
把他腿吊起来的脚环被拆下来,他又被迫换了另一个姿势。
……
翻来覆去的长夜,夜尽天明时,顾斯闲摸了摸少年被肏到几乎快要外翻的穴,舔舔唇,知道要到此为止了。
少年几乎被他肏死过去,雪白的皮肉上都是红红青青的淤痕,却不觉得糜烂,只觉得极美。
仿佛是有画家在皮肤上挥毫泼墨,绘出一副浩大山海。
他起身,抓起自己背上的和服大袖绣着漂亮山海的宽大的衣服扬起,随后,轻飘飘的落在满身欲痕的少年身上,如同牢笼,将他死死的困于其下。
“这件山海锦绣。”顾斯闲摸摸少年的脸颊,又亲了亲,“送给你了,宝贝。”
这是顾家家主在正式场合的正式礼服。
少年没有空欣赏自己得到的礼物,他蜷缩着身体,脖颈上的玉枷,将香味和痛苦,一起锁在这囚牢一样的高墙之中。
顾斯闲点了一支烟,眯着眼刚抽了一会,就听见身后少年挣扎,模糊,又隐约痛苦的,带着哭腔的梦呓。
“yuki……救我……”
顾斯闲的眼瞳,稍稍暗了下来,随后,又哂笑一声。
他漫不经心想,就是他的yuki来了,又能怎样。
顾雪纯流着顾家的血就是嫁出去了,她生是顾家的人,死也是顾家的鬼。
而可怜还没有自知之明的,身为透骨香香主的夏知。
这个世上,带着这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