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不打开,不紧不慢的说:“夏哥不想去看小黑鬼了吗。”

“……”

见少年还是不愿意吃,宴无微叹了口气,拿起少年怀里的罐子,取了颗糖果剥开,咬住一角,然后捏着少年的下巴,俯身吻住了少年的唇。

这颗糖的味道对于吃惯了甜腻食物的宴无微来说是不够甜的,或者直白一点索然无味。

但唇齿在少年口中厮磨,再无味的糖果,都被宴无微品出了令人迷醉的甜腻来。

少年被迫仰着头,令宴无微的舌头把糖果推到了喉管,喉结一滚,咕咚咽了下去。

但宴无微逼迫他吃完糖后,并没有停下。

漫长而无尽头的亲吻,少年被亲的眼尾泛红流泪,口水也控制不住的流淌下来,浸湿了领口,青年的舌头追逐着少年嘴巴里躲避的软舌,纠缠,嬉戏,而可怜巴巴的小舌头根本无处闪躲,被迫从舌根到舌尖都被舔了一遍,少年被舔得干呕,无法呼吸,疯狂拍宴无微的胸膛但他的手没有力气,这种反抗倒像一种暧昧的情趣,最后他只能揪着青年的领口,颤抖着承受。

宴无微亲够了,顿了顿,慢慢离开。

少年已经被亲的缺氧了,眼神空白而悬浮。

宴无微不紧不慢的扯扯领口,准备推轮椅,下一刻,却被少年猛然抓住袖口把人扯住了。

空气中艳艳的香味纠缠着他,少年坐在轮椅上的屁股无意识的扭了扭,宴无微微微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