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愚脱口而出:“不可能!”

然而高颂寒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男人神色冰冻,条理清楚:“他害我的妻子落下山崖,身受重伤,他承诺我会治好他,而有关这方面的金钱索赔,我已经委派律师发给对方的相关负责人也就是你了。”

陈愚:“……”

她说今天助理怎么收到了一份奇怪的医疗帐单,她满脑子都是项目的事情,以为是对家的什么恶作剧,根本没看。

助理很有眼色的拿来了那份医疗单,陈愚一边看一边听高颂寒说话。

“但归根到底,夏知是我的妻子。”高颂寒盯着陈愚说:“不能总是叨扰宴先生。”

陈愚:“……赔偿金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这个事情,我……呃,我需要确认。”

高颂寒掀起眼皮,“如果我没记错,您跟家妻的关系很不错。”

陈愚:“……”

陈愚:“我是说,高先生,既然您说宴先生带走了您的妻子,为什么不亲自找宴先生呢?”

陈愚:“我以为您是来谈生意的。”

高颂寒:“……”

她顿了顿,望着高颂寒,“K他出手救人,虽然随心所欲,却也在需要的时候,向人索取对方最重要的东西。”

比如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