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粗大的几把,花腔射满,就抽出来,射在肠道里。

……

夏知是他救回来的。

夏知的命是他的,人也是他的,他修好他,装扮他,自然是要他甜甜美美的待在他的花园里,张开大腿,露出花穴,对他开出艳丽的花儿,被他标记,被他灌满的。

绝不再允许他再逃走。

……

夏知不知道自己是被肏的第几天了。

后穴和乳头,玉茎都是肿的,花腔总是被肏得大大敞开,透骨香主的超强恢复力总能让花腔在一天内合上,是以宴无微每次撬开的时候都会闷闷的笑。

“又合上了呢,夏哥。”他笑得妖孽,“像小蚌壳一样,好可爱哦。”

然后再用那弯长的铁棍,无情的把小小的蚌壳撬开,令龟头深深陷进嫩嫩的花腔里,来来回回。

夏知已经被肏的哭不出来了。

软而宽敞的床铺,摇晃的天花板,朦胧穿透窗帘的摇晃日光,泠泠似水的粼粼月亮,日复一日,时间,空间都变得模糊,只有一遍遍的高潮是真切的。

他是玩具,是性奴,是没有思想的提线木偶,在演绎一场为人所爱的样板戏。

这是神明赐予他的命运。

挣扎显得无力,愤怒显得多余。

一切毫无意义。

夏知眼前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