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吧……”

宴无微戴着橡胶手套,满是鲜血的手拿起钩子一样的长针和羊肠线,如做梦一般,带着一种血腥的兴奋,“该缝合了……”

但他又仿佛有点恋恋不舍,浓密睫毛颤动一下,又把羊肠线放下了,他灵机一动似的,“再给夏哥割个阑尾吧。”

管家:“。”

……

轻轻的金属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