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热闹。

蜿蜒狭窄的路上,少年穿着明黄色的卫衣,抄着手,背着吉他,纤细雪白的手腕上缠着狗绳,旁边是叼着狗骨头欢快奔跑的可卡犬,天空大片云彩弥漫着恬静的金红色,映照着周边铺着厚雪的田野温暖而荒芜,也令少年的整个人都如蓬松的云般灿烂明亮。

高颂寒蘸着水彩,给云彩上色,但不一会,他就有点头痛了,于是放下了笔,闭了闭眼,权做休憩。

医生说他必须保持心情平静。

然而一闭眼。

高颂寒就想起了在医院的那一天

美丽的少年被青年按在沙发上,衣衫褪尽,被人掐着腰撅起屁股后入,白嫩柔软的皮肤被手指掐出红痕,他雪白的脚无助的蹬着,无意露出了诱人的胸口,红软的茱萸挺翘着,被人掐肿……

但少年依然很乖巧,努力去抱着身上的人,仿佛一种暧昧的主动

高颂寒努力让自己不去想,然而捏着画笔的手却还控制不住发起抖来咔哒一声。

画笔被他生生捏断了。

男人眼瞳黑的仿佛席卷着一场风暴的深渊,他胸脯剧烈起伏起来,冷静的大脑第一次混乱死机到如此种地步,只觉胸腔的心都被挖出来剁碎了,疼得他仿佛要死了。

他深深记得夏知和宴无微做的时候,朝他望来一眼。

他不知道那一眼到底代表什么。

他只看到少年开始被宴无微草的时候并没有反抗但高颂寒最清楚,少年的穴有多嫩,稍微肏肏就受不住要哭,后面大哭大闹的受不住的时候没人能在那个时候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