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哥终于……放松啦。

他的声音飘飘的,“他跑好远哦……是觉得这样我就抓不到了吗。”

宴无微咯咯咯笑起来,他捂住眼睛,琥珀色的眼珠在指缝下发着光。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

明明离开他不久。

他却要一日日的思量他离开的时间,精细谋算他回来后与他度过的每一天,像望梅止渴,又似画饼充饥,只以此熬度难过的,时时刻刻期盼着他的归期的分秒。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活下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