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屁股含着宴无微的弯翘的东西。

他身上穿着精致繁复的哥特式裙子,裙摆已经被撕破了,昂贵的内衬也变得乱七八糟,露出半个已经被吸吮到红肿的乳头,他被轻纱掩映的脖颈,腰肢,胸口,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他无处可逃,只能无助的抓着床单,被刺激得直掉眼泪,“呜呜呜呜……”

宴无微抱住了少年的脖颈,留下深深的咬痕虽然时过境迁,但他依然清晰记得顾斯闲手腕上,以及顾雪纯后颈上的咬痕。

宴无微咬疼了夏知,他呜得哭起来,没有力气的手要推开仿佛长死在他身上的宴无微,却又在摸到宴无微胸肌后又恐惧似的,不敢太过抗拒似的放下了显然,被狮子撕裂的鸟笼和挣脱不开的锁链,以及宴无微的残忍无情,给他留下了恐怖到深刻的印象。

他眼睛哭得又红又湿,却不敢再说让宴无微走的话,后穴深深含着宴无微的东西,甚至不得已吃得更深,深到受不住,也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扭着屁股挣扎想跑,却被青年不紧不慢的拽住裙摆,牢牢控制在原地

“这可不行。”宴无微从从容容说着,“夏哥怎么可以偷奸耍滑呢,不是答应我会跟我做到最后吗……不用点力气含住,就想早点结束?哪有这样的好事呀。”

是以这场单方面的强迫,看起来竟似一场半推半就的绝望妥协。

裙摆被拽住,往下,拉扯着少年的身体,把那弯翘的东西吃得更深,更深……少年吃到一半受不住了,大哭起来,腿脚乱蹬,“不要了,不要了……”

宴无微用力插进去,在少年一叠声到被噎住的恐惧中,温柔夸奖着:“夏哥你好会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