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话夏知几乎像是难以启齿一样,脸色惨白。

宴无微慢慢的眨眨眼,“我把夏哥拖到白房子里……”

“怎样?”

他舔舔唇,笑得人畜无害:“强暴了?”

夏知差点就冲上去打他了。

但他踏出几步,理智又立刻让他停下了。

没人知道他这几天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从知道真相,到现在,到此时此刻。

没有人知道他这些天,佯装无事对着宴无微,心底到底有多么煎熬痛苦,多么恐惧宴无微只是看着温顺听话,但夏知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忽然露出恐怖的獠牙,要咬穿他的喉咙。

那恐惧的感觉笼罩着他,让他连身心被骗的悲痛都来不及感受。

他满脑子都是如何挣脱,如何逃走。

夏知胸脯起伏,他死死攥住拳头,“还有。”

他一字一句:“那个人那天会莫名其妙,拿着我手里的刀自杀,也是被你催眠了对不对?”

宴无微觉得很难受,他几把梆硬,他一点也不想和夏知在这里谈论这些无聊的问题。

他只想把夏知摁在床上草。

骗过来好了。

宴无微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夏知离自己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