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可怜。”

*

夏知被高颂寒在地下室关了两天,就被放出来了。

就仿佛高颂寒说他香味没散干净才关他是真的那样。

夏知也不想回忆地下室里发生的一切,只是屁股很痛。

小狗见他出来,欢快的迎接他,围着他的脚踝打转。

夏知垂眸看它半晌,他忽然说:“你有名字吗。”

小狗摇尾巴:“汪汪!”

高颂寒说:“可以给他取个名字。”

夏知低头沉默了一会,扯起唇笑笑,“算了。”

高颂寒本来还为那个吻生气窒闷,但人都被他在地下室翻来覆去的要被肏坏了,便也释怀了。

外面的野狗再多,夏知也是他的妻子。

不过。

高颂寒看了看冷脸的少年,想,应该哄哄的。

……

夏知又回去上学了。

夏知还是想参加宴会。

也许是愧怍,高颂寒便也带着他去。

两个人心照不宣,好像之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太好的事情那样。

渐渐的,经常混迹名利场的上流人士们也认识了夏知。

对夏知的评价也渐渐从“容易发疯的精神病患”变成了“那个安静沉默的漂亮男孩”。

夏知在上课之余,也收到了很多单独的邀请。

美国向来开放自由,即便很多人顾忌着高的权势,但夏知无与伦比的美貌显然更吸引人眼球,更何况,只是单独邀请来参加宴会,这并不代表什么。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 九﹒六

夏知更是乖觉,他很主动的把收来的邀请函拍下来发给高颂寒。

【知了:我可以去哪个?】

高颂寒很久都没发消息。

夏知看了一会手机,放下来,他知道,高颂寒哪个都不想让他去。

但这几天下来,夏知也感觉到,高颂寒对他有些负疚负疚?因为什么负疚?夏知冷漠想,因为他嚎哭着喊疼的时候高颂寒依然把他那粗大的东西揣进花腔里?因为被翻来覆去的调教却没有安全词?……大概就是因为这些了吧。

总不能是他亲了宴无微一口。

骗婚骗感情没有负疚,反而因为床上这一点小事愧疚到不行,这要是爱情,那可真他吗离谱。

……

过了一会,高颂寒发来消息。

【老公:这几个可以。】

下面是几张邀请函的截图。

夏知随意扫了几眼。都是那种看起来比较单纯的青年聚会。

夏知去了之后,发现宴会上的人也都很单纯,十六七岁的青年,显然都是富贵人家的孩子,养的气质优雅,看起来彬彬有礼。

所以也很无趣。

不过夏知也无所谓,他反正也不是来参加这种宴会的。

邀请他来的东道主对他却很热情,即便夏知兴致缺缺,也会十分周到的照顾他。

这应该是出于高颂寒的意思。

夏知也不抗拒,只是沉默着认人,琼斯家的小公子,谁谁家的小公主什么的,都十几岁的年纪,他们并不吝啬的对夏知放出善意和喜爱。

他们会询问他可不可以一起跳舞。

也许是心怀算计,夏知很难再对这种喜爱做出什么热情的回应。

但也不会拒绝。

而且……

夏知看着手里的纸条,垂下了眼。

……

这种场合去的多,夏知也一直没闹出什么乱子,也没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暧昧行为。

而且回来后好像心情会好一些。

高颂寒便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