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矜持的拥抱。

戒指丢了很久,但高颂寒也没有发疯。

夏知又想到了那滴热烫的眼泪。

高颂寒,好像真的很怕他死掉。

不怕折磨他,不怕囚禁他,不怕玩弄他,不怕欺骗他。

但是怕他死掉。

夏知漠然想。

也正常。

毕竟,死了就没得玩了吧。

但是。

算了。

……

夏知忽然说:“你之前,对不起我的事情,除了那两次强暴,还有吗。”

高颂寒的心脏急促的跳动起来,他仿佛从少年疲惫的,服软的,温顺的态度中预视了什么,他紧张极了他从未这样紧张过。

他嗓音干哑:“为什么问这个?”

夏知想。

恐怖的魔术师又出现了虽然他死了。

但是夏知偶尔还是会做噩梦,梦见他一直幽幽的在他身边,咧着猩红的嘴巴对他狞笑,又或者把他麻醉,让他躺在床上,做尽一切想做的和不想做的。

他知道,魔术师死了,不代表一切就结束了,只要他身上有透骨香……这一切就结束不了的。

一直挣扎的白鸟遭受了酷刑,伤痕累累,还没从笼子挣脱,就又被粗暴的猎人夺走,被肆无忌惮的唇舌疯狂舔舐了稚嫩羽毛下的白嫩身体。

白鸟疲惫又绝望的发现,好像现在的自己羽翼未丰,飞到哪里都是可怕的牢笼。

于是,当初在顾宅的思虑再次冒出了头。

透骨香的诅咒……如果一直存在,不管跑到哪里,都免不了被人强暴,被人囚禁,被人限制的话。

那他就勉强找个还算了解的……好了。夏知看着高颂寒。

高颂寒强暴了他,欺骗了他的感情,限制了他,骗婚,还把他当做玩具虐待,林林总总,罄竹难书。

但是高颂寒……有权有钱,可以保护他,也有给他很多的钱和自由,还会让他继续去上学,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之前,在他被害妄想症发作的时候,也确实有好好的,用心的照顾了他。

高颂寒用谎言伤害了他,他也永远没有办法原谅那些背叛,他不是很相信高颂寒的眼泪,也不相信高颂寒的爱。

但至少,高颂寒不会像顾斯闲那样把他变成傻子。

在高颂寒身边,他可以做自己。

除了……除了那两次强暴……

床上的话……虽然夏知很讨厌很恶心,但是这好像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无论跑到哪里,都会被这样残忍对待。

而且最近,高颂寒好像也没有强迫他上床了。

夏知茫茫然想,所以,高颂寒,已经是很好的选择了吧。

夏知说:“你……之前会强暴我,我不会原谅你的。”

高颂寒顿了顿,他思索了一下,认真说:“我会赔罪。”

夏知并没有把他说的赔罪放在心上。

他对高颂寒没有什么多余的爱恨和期待,他只想努力说服自己,在高颂寒这里谋一条生路。

夏知:“……除了这个,还有吗。”

夏知:“你还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吗。”

高颂寒一顿:“……比如?”

夏知沉默了一下,慢慢说:“你强暴了我两次,你找人偷偷监视我,你骗婚,你伪造我的身份证明,你伤害我的朋友,你把我……当成……”

夏知顿了顿,说:“除此之外,还有吗。”

高颂寒很快想到了苏相远派来的那个害夏知被害妄想严重到中度的老人。

他看着少年定定看着他的眼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