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室也锁了,夏知脚踝被上了链子这次夏知自己打不开了。
高颂寒在的话,就肏他,夏知哭都很难哭出来,因为被打了麻醉剂。
一打针,夏知整个人就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人施为了。
“只只不是怕痛吗。”
高颂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瞳黑的像吸人的深渊,“打针就不痛了,只只。”
大概是因为打了针,夏知不会痛,男人便在他身体上肆意施为起来,他不再拘束自己以前高颂寒肏他的时候会克制着,放缓速度,不完全插进去,但现在
夏知浑身软绵绵的,根本不能挣扎,但也会看着肚子一鼓一鼓被男人的性器顶起,因而生出了一种不知尽头的恐惧来。
就像被打了麻醉,躺在手术台上,被一个陌生人割开了肚皮,要取出肠子一样不会痛,恐惧却油然而生。
但他身体软绵绵的,脸颊也软绵绵的,别说痛哭尖叫了,他连个表情都拉扯不出来,只有因为极度恐惧而湿润的眼珠,一边落泪一边流口水,再被男人仔细的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