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哭着滚下沙发,躲在角落里,捂着屁股说:“不肏了,不肏了好不好,高颂寒不要肏了我好难受……”
高颂寒看着躲在沙发阴影下的少年。
冰肌玉骨,雪白皮肤上都是斑斑吻痕,修长白皙的大腿根部也是重重的掐痕,绵延起来,像生长在白玉上的红珊瑚枝,脚趾蜷缩起来,像还没绽开的玫瑰花苞。
他无助的哆嗦着,白皙的脸颊也哭湿了,看起来可怜可爱,让人只想重重的掰开他的大腿,狠狠的肏进去,让他哭得更漂亮一些。
高颂寒这样想着,缓缓的靠近他,安抚似的摸他的乌黑的短短头发。
少年扬起都是泪花的脸看他,抽泣着,“高颂寒……”
大概以为猎人有了慈悲之心,夏知有点懦弱,又讨好的说:“不要肏了好不好,我难受。”
夏知真的难受,穴被插得合拢不上,现在还能感觉到有点漏风似的痛苦。高颂寒叹气,“只只……”
这才刚刚开始,就这样说不要了,太娇了。
少年很快就觉出了不对,因为高颂寒宽大微热的手掌,从他的头发往下,抚弄过他的后颈,他后背好像要被高颂寒咬烂的蝴蝶骨,然后是屁股,一寸一寸,微刺的掌心揉弄着他薄薄的皮肉,如同穿过薄薄的皮,摸到下面的骨头这是一种色情的,狎昵的抚摸。
夏知的眼睛猛然睁大,又流露出想要逃离的恐惧来,但他很快发现他被男人的身体笼住了,所有的后路都被锁死了,根本无处可逃。
很快,他整个人被男人抱起来,紧紧的锁抱在怀中,翻过身,被人用小孩撒尿的姿势强硬的掰开大腿,重重的插进去。
夏知屁股一抽搐,有种被深深插到胃袋的感觉,几乎让他作呕。
但他又吐不出来,只能在男人平稳而用力的插入中,眼泪胡乱流了满脸。
他听见高颂寒低哑又从容的声音。
“只只……”
“只是履行夫妻义务,可以吗。”
夏知绷紧了身体,他想说不可以,滚。
但是最后,他死死闭上眼睛,慢慢放松了身体
想要得到什么……就要失去什么。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难受的说。
“可,可以……”
……
“这种时候。”高颂寒用力插进去,只觉得软嫩的穴吸得他极其爽快,简直想不顾后果把这口嫩穴插烂,但他克制着,冷白的额头都绷出了青筋来,“可以叫老公吗。”
夏知感觉那深深插入花腔来回穿梭的粗大,还有被死死锁在高颂寒几把上,无法动弹的自己,他看着高颂寒带着爱意和渴求的眼瞳望着他,最后他逼迫自己,痛苦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老……老公……”
明明……已经吃过药了,怎么还是觉得这样难受。
高颂寒的动作一顿,愈发温柔起来,但是这温柔在他那长达二十多厘米的几把下是有限度的。
到后面,高颂寒还没射,夏知却被男人绵延不绝的操弄整崩溃了,他开始昏头昏脑的骂了起来,“不要插了混蛋,不给你插了……呜呜呜好疼,好疼,我要离婚,我要离婚!!!”
“只只要离婚?”
“……啊啊啊,疼呜呜,慢一点我疼我难受呜呜呜……”
“要离婚吗?”
“不离了,不离了,呜呜呜……我好疼,”
夏知哭得满脸是泪,他几乎是懦弱的,软弱着瘫倒在高颂寒怀里,扭动着无力的腰肢,讨好的说,“老公,老公,我不离了……你疼疼我,你救救我,你慢一点,好不好,好不好……”
他几乎感觉出人格碎裂的痛苦来,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在这无尽的煎熬下主动把尊严撕碎,卑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