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多年,一朝破禁,自然翻来覆去,来来回回,自然把夏知肏了个透,几乎把柔嫩的穴肏出了血。
男人身上整洁的衣服变得凌乱,一丝不苟的头发也被承受不住的少年抓乱了,但一直整洁严谨的高颂寒,此时已完全不在乎了。
恨意不觉间又渐渐被爱意覆盖。
不知何时,高颂寒眼中只有这个在床上骚浪可爱又全然不自知的少年,还有那软嫩可爱,诱人的穴与羞涩半开的花腔。
很可爱。
如果不那么花心,不那么勾三搭四,那么,夏知就是世界上最可爱,最值得爱的孩子了吧。
他那么爱笑,还爱跳舞,那么帅气漂亮,下厨做得一手好菜,下雨会记得给朋友送伞,上课就巴巴在外面很耐心的等待,自娱自乐也能开心到笑出来,从来不自怨自艾,好像永远开开心心的。
如果指责他不好好学习,他就会有点愧疚不安,然后打着哈哈过去,第二天就会费尽心思的做好吃的哄人,或者费尽心思挖掘他的喜好,不知道买什么,就给他买素描纸,或者各种花色的铅笔,有点可怜巴巴的样子,好像在说,我知道错啦,我会改的啦,你原谅我一次吧。
然后,真的去努力学习那些他根本不懂的东西,然后,真的可以在逃了那么多课的基础上不挂科。
虽然是个笨蛋,但也是个努力上进的笨蛋。
他虽然表面上没什么表情,也不会赐予什么赞赏,但每一次,他都觉得少年像只皮毛柔软的小动物,说得每一个字,都像有着厚厚肉垫的猫爪踩在他心上。
悄悄的发痒。
明明患上了被害妄想症,对陌生人充满了不信任,但又在以另一种方式爱着这个多彩的世界。
一点不像个生病的孩子。
如果……
高颂寒闭了闭眼,让自己狠下心来,他几乎冷漠的想。
这世界上大多故事,都没有如果。
事实就是。
那个女孩在夏知脸上留下了吻,而夏知没有拒绝。
明明刚和顾雪纯分手不是吗。
明明刚刚摆脱顾斯闲的控制不是吗。
……明明要勾/引我的,不是吗。
因为生来灿烂温暖像个太阳。
所以,就要像太阳那样,照耀所有人吗。
站在极昼的人享尽温暖。
那活在极夜的人要怎么办。
即使奔赴太阳最近的赤道,也要挨过漫漫长夜的人,又活该受冻吗。
于是高颂寒眼底的温暖又渐渐散开,被霜寒覆盖。
如果夏知没有靠近他,那么夏知做什么,都与他无关。
他当然可以视而不见。
但是夏知不可以,在靠近了他之后,在勾/引了他心动之后,再做这样的事。
他不是软弱的母亲。
他不会允许。
肏到花穴破了皮,一碰少年就抽搐抵抗,几乎疼得哭湿了枕头。
最后,高颂寒面无表情在夏知耳边语调低冷而阴狠的警告。
“夏知,约法三章,第三条。”
“夜不归宿,我会肏你。”
说完,他才起身,把浑身赤裸,但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少年扔在了床上,像扔一团破布。
少年一摆脱猛兽的控制,立刻应激似的蜷缩起了身体,保护似的抱住了膝盖,把自己哆嗦着缩成一团。
然而却也因此露出了被掐得红红紫紫的屁股,和被射太满而开始流出浓精的穴。
红肿的穴被肏到外翻,含不住浓白的精/液,只能任由它流满了青紫交加的屁股。
色/情极了。
高颂寒冷眼看了一会,视线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