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随着透骨香,敲在顾斯闲心上。

他想。

月色明丽。

却竟已是这样冷的晚冬了。

他往常只见雪景秀丽,听风不过耳,见寒不入心。

如今只听风动,就开始忧心夏之弱蝉,熬不过这晚冬之苦了。

也许,并非风动。

他又将人轻轻拥紧了些,轻轻吻住少年的发旋,只任由那酸涩铺满了心脏。

原来,是他心动。

这一夜,悠闲人间的冬日神明,终于将那快要被酷烈严寒冻死的夏蝉,捧入了温暖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