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原来还真有这种人!看不起这看不起那的,真奇葩!”
“这种人他就是有钱,也、也没有小玉朋友有钱啊,怎么素质这么低。”徐振生拉了下张成山,“山子,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张成山拘谨地笑笑,他看了白肆玉一眼,“小玉,刚刚那个人他怎么突然浑身不对劲了,是.......”
是你出手了吗?
张成山没说完,但白肆玉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笑:“是老天在惩罚他呗,人啊,不能太放肆了,不然迟早挨收拾。”
他才不承认刚刚他的确动了两下手指头呢。
不过这个纨绔富二代身上的确要遭“天谴”了,估计蹦?Q不了两天了。
他身上的富贵是“窃”来的,并不是他本人应该拥有。
用不了一个星期,这些财富就会真正回到它该去的主人那里。
到时候,真不知道这人要怎么哭呢。
而白肆玉不知道的是,就在这个时候,之前他在牧家礼宴上遇到的那个身世有问题的被拐卖的服务员邵波终于克服了这些天的心理障碍,踏进了中正区的某处警察局。
他面前的人正是白肆玉的老熟人邢杰队长手下的队员邓菲。
“警、警察同志你好,我要报案。”
“什么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