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的家眷,准备从并无防守的后门带出将军府。
“可是……咱们怎么出城去?”那些大梁军求助般问俞书礼。
俞书礼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门口突然加重的侍卫,推了一把身边的一个妇人,让手下士兵带她去要求后院备马车。
片刻后,几人安稳地踏上马车,以优先避难为由,接走了吕放的一家。
到了城门口,却恰逢一片大乱。
俞书礼手下的士兵出去问了才知道,是又有奸细藏进了城里,将城楼上的城守都偷杀了。
现在城中只能进,不能出,所有人都必须接受排查。
俞书礼闷声坐在马车里,不说话,他看向城关,咬了咬牙。
就差一步。他就算漏了这一步!
怎么会突然出了这个差错?!
谁会在这种关头还能隐入荣城来?又是谁又这样的本事刺杀城守?
“将军……咱们怎么办?”大梁军见俞书礼不说话,都有些着急。
“不急……吕放人呢?”俞书礼抬眸,正对上吕放那些家眷们恐慌的视线。
“城守在刚刚城内大乱中被刺死了,军心大动,吕放正在城楼之上。”
俞书礼想了想:“留下几人看着他们,其余人随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