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觉。
那是魏延的手,分明很凉,却又好像能将他焐得很暖。
“魏延。”俞书礼手指伸向头顶的大氅:“你这样,会生病的。”
“别摘。”魏延道:“我如今已经淋湿了,你便是给我也无用。倘若你也淋了个透,岂不是白白浪费一件衣服?”
俞书礼抿了抿唇,只得接受他的好意。
心跳声如雷贯耳。
被明目张胆地偏爱,没有视线和方向感,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给一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两人赶回车队前。
两边的人马早就分好了不同的队列。
十三淋着雨,拎着两件蓑衣和斗笠等着,见魏延和俞书礼回来,连忙将衣服递过去。
他解释道:“如今这个地段地势偏僻,没有人家,往常到了这里,也不常落雨,大家应对不及,只能先拿这个将就下。”
魏延倒是有马车,但除他之外,其他的人都得淋雨了。
俞书礼将大氅还给十三,让他仔细叠好,带回马车上,然后随意把蓑衣穿好。
魏延此时也将将把蓑衣穿好,又拿过一边的斗笠,替俞书礼仔细戴好。
两人站在雨中,临了准备好的话别都被大雨的催促而消耗了个干净。
天公不作美,连离别都被渲染的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