囔道:“我有那么重要嘛……”
“当日你不动手,我本不打算让他活。”魏延淡淡道:“船背之后,藏有暗卫。只要我一声令下,船上一个人都活不了。”
俞书礼皱眉:“若是太子出事,我们也在船上,逃不了干系。”
“我心中有数,自然有法子能让你我全身而退。”
“那你为何后来没动手?”俞书礼问。
“若是杀了,太便宜他了。”魏延冷了眸:“他要赎罪的地方,太多了。”
“行吧,一忽儿杀,一忽儿不杀的,要我说,咱们还是先祈祷陛下不杀我们吧。”俞书礼叹了口气:“那可是他最宠信的儿子。”
魏延摇头:“放心,以前是,这件事情之后,他就不是了。他先是陛下,再是太子的父亲。皇家的亲缘,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淡漠的多。”
俞书礼听不懂他打哑谜,也懒得刨根究底问为什么。
总归魏延不会害了自己。
一头的陈黎手指扒住栏杆:“喂,你们要出去了,能不能也捞一下我?”他摸了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这人好歹也是你们杀太子的同谋之一,现在马上要人头落地了,同情同情,意思一下?”
俞书礼瞥他:“不救,救了万一把你刺杀太子的事情一起算我们脑门上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