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浓烟呛的人几乎要说不出话,那门却坚韧的很,饶是几人一起用力,也无法轻易砸开。
若是要等它烧到碳化能轻易砸开的时候,几人也早就或是被烧死或是被呛死了。
魏延踉跄了几步,眼前一片恍惚,手掌几乎要按进火堆去,被俞书礼担忧地拉住。
“魏延,你没事吧?”俞书礼将自己潮湿的外衫脱下来,着急地去掩住魏延的口鼻。
魏延抬手推拒,示意自己无事。
俞书礼闷了闷声,正要动用内力,被完颜浚按住,警告道:“你已经几次强行动用内力了,再这样下去,五石散你会解不开的!”
“解不开就解不开。”他看向魏延:“纵使解不开,反正他也是我一辈子解药。”
魏延的脸色并不好看,也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说。
在俞书礼的身体这件事情上,他和完颜浚到底是站在同一边的。
“我无事,你先管好你自己,不许妄动内力。”魏延把那件湿透了的婚服原封不动按回俞书礼的脸上,直到确认俞书礼捂好了,才用衣袖挡住脸,隔着衣衫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嘴角溢出一丝暗黑色的鲜血,他混不在意地抹去,然后看向完颜浚:“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一起想办法冲出去?”
完颜浚看着二人这般互动,捏着剑的手握得更紧了。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突然道:“拜堂没有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