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面过来,在俞书礼脸上落下一吻:“不需要镇国公劳心劳力,今日奴伺候你。”
“奴……什么奴……”
“xing……”魏延的回答话音未落,被俞书礼一把捂住嘴。
“你别说了!”
俞书礼被他这些话唬的心跳加速,耳根子都通红一片,他压根不敢看魏延,更忽视不了自己剧烈的心跳。
思来想去他只能哆嗦着去捂住自己脸,却发现链条被魏延拽在手中,他并不能逃脱一点。
魏延一手捏着铁链,锁住俞书礼的动作,一手开始扯自己的衣襟,看到俞书礼害羞,脸上不由自主就带了些似笑非笑的朦胧表情。
衣衫滑落,面前的皮肤肌理雪白,虽然有些各有深浅的伤痕,却也不伤美感。背后的伤后经过治疗本已愈合,但来回拉扯的这功夫,又渗出不少血渍,看起来触目惊心却又艳糜非常。
魏延的手臂攀在俞书礼的肩膀上,睫毛轻颤着,慢悠悠道:“镇国公分明情动,却不敢承认,可是嫌弃了奴的身体?”
“魏延,我警告你,你别用这种勾栏手段啊……”俞书礼吞了吞口水。
魏延挑起俞书礼的下巴,向人索了一个吻,又嫣然一笑:“勾栏手段,对付镇国公有效便好。”
他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手指划过褶皱,声音低哑:“还嘴硬么?”
俞书礼嘴唇微张,被魏延趁势而入。两人的呼吸瞬间交缠在了一处,吻得犹如过电般酥麻。
药效复发,俞书礼手足无措,低低喘息了几句,呼吸便攀升灼热了起来。
“你……”刚一开口,就被魏延扯了回去。
“镇国公可别怜惜奴,奴受得住。”
俞书礼在心中低骂:你受得住个屁?老子不才是下面那个?
但眼下他面上红潮泛滥,两眼都迷离了起来,哪里再顾得上和魏延争执。
见俞书礼这般模样,魏延额上青筋隐隐跳动,身子也跟着僵硬了起来。
俞书礼睁开濡湿的眼睫,按住他:“魏延,不能在这里。”
魏延失笑:“放心,我只是伺候你,今日不做。”
俞书礼松了口气,这才将自己整个沉沦了进去。
等到事毕,两人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俞书礼身子发软地倒在魏延腿上,勾着他的发丝,低声抱怨:“你怎么能这样……太孟浪了。”
魏延低笑一声,捧起他的小脸,又稀罕地亲了一下:“我瞧镇国公受用的很啊。你刚刚喊的……我熬到了现在都没下去……”
俞书礼“啊”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脸:“那我也只能管杀不管埋,你现在身子不能做的。”
“小没良心的。”魏延刮了刮俞书礼的鼻子,“夫君都这般受累了,你也没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