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忙不迭地回来了,回来“复仇”。
俞书礼手指紧紧捏着信。
信上字字句句,都是这些年她一系列的心声。
俞书礼犹如当头一棒。
他冤枉了魏延这么多年……
“怪不了钟年,”俞书礼喃喃:“我也没想到,我二姐竟是这样的人……”
这么些年,她竟然能对魏延偏执爱慕到这个程度。
爱慕到恨不得要毁了他。
这些年她同自己的亲情,竟然全部都是为了接近魏延的“戏码”。
“是我自己蠢。”俞书礼苦笑一声,他当真是,识人不清。
赵阑问:“看完了信?”
俞书礼闷闷道:“嗯。”
“她说了怎么逃出去的么?”
“没有……她只是莫名其妙说清了这些年魏延同她以及我的恩怨。”俞书礼转头看向赵阑,目光悲戚:“殿下,魏延他当真为我受苦了,若不是我失忆这一场,我们可能就就此错过了……”
赵阑微微一笑,宽慰他:“季安,你要相信,该同心的缘分,别人是拆散不开的。纵使被迫远隔千山万水,也会有他为你奔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