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书礼一愣:“我把她交给钟年看管了的。”他咬了咬牙:“我叫人来!”
不多时,钟年摸不着头脑地过来, “小将军, 怎么了?”
“俞苗苗呢?”
钟年“哦”了一声:“我们想着她到底是女子, 所以给关在府里单独的柴房呢, 每日送饭的时候我都瞧过, 没毛病。外头四周都守着将士,她跑不掉的。”
魏延沉思了一下:“走,过去看看。”
走至半路,仓胥焦急地赶过来汇报:“大人, 不好了。宫中禁卫来人,拿着圣旨, 说要查封稽刑司,改建成督刑台, 由浔阳侯监管。”
俞书礼脸色一变,他一把拉住魏延:“信难道是真的?咱们研究这么久这信的真假,最后却耽搁了时间?”
魏延按了按他的手臂,柔声道:“放心,禁卫军没那么大魄力,我去看看就回。”他看向赵阑,将俞书礼交托出去:“烦请二殿下代为照看。”
赵阑点头,他的目光带了些暖意:“为保险起见,原书信我们依旧必须要找回,季安,你得带路。”
俞书礼拉着魏延不肯松手,良久无言。
“等你们看过信件,确认宫中情况之后,我就会把禅位的圣旨拿出来。”魏延摸了摸俞书礼的头:“咱们做好两手准备,如有必要,就先取皇位。”
俞书礼蹭了蹭魏延的手指:“我不是故意要无理取闹的……我就是有些不放心。”
“嗯,我自然知道。好了,我先去稽刑司,里头不少重要文书,决不能让人带走。”他走了两步,回头又看了一眼俞书礼:“乖,我不会有事的。”
俞书礼觉得气氛有些沉闷和窒息,这种离别的焦虑让他有种古怪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