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进了……”
话音未落,被魏延打断:“殿下放心,我不会再轻举妄动的。”
“那便好。”
俞书礼没发现二人之间的互动端倪,他的脑子还在消化已知的巨大信息量,甚至气到双手握拳:“不论如何,咱们都要救他们!而且魏延的姑母还在宫里呢!不若咱们打进去算了!”
“救人自是要救的,只是……”赵阑拧了拧眉,他看向一边的代蒙:“皇兄那边的情况,究竟如何?”
这皇兄,是问的那位到底有血缘关系的太子。
代蒙道:“杨太医上门,被拒之门外了。我怀疑有端倪,才翻墙进去查看,发现表面上重伤未治的那位太子殿下,其实已经不在二位大人安置的府中,要么是被太子党偷摸运进了宫,要么……”他神色凝重:“已经死了。”
魏延拧了拧眉头:“不可能死了。”
赵阑轻笑了一声,突然悟了:“皇兄现在学聪明了,知道了借刀杀人这一招。”他若有所思:“然而焉知,谁才是刀呢。”
“赵雍知道了完颜浚的身份也正常,毕竟完颜浚后面都没怎么掩饰行径。”魏延并不觉得太子逃走有什么出乎意料的:“不过……连带着俞苗苗闹婚这种事情都能想得出来,他显然也是孤注一掷了。毕竟当年旧案被翻,清算起来,他不仅皇位不保,闹大了还要掉脑袋。这样一来,他既然不打算凭正经手段上位,那恐怕这次浔阳侯逼宫,就是他的一大机会。”
俞书礼听不懂他们打哑谜,忙问魏延:“什么意思?”
“赵雍想要借完颜浚逼宫的工夫,借势夺位,让自己上位变得名正言顺。”
清除反贼之后,他便算立功,从判臣到功臣,就是一步之遥。
魏延的目光幽远:“这皇宫里,倒是要热闹了。”
“想要利用完颜浚,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命活到那个时候。”赵雍冷笑一声:“他当完颜浚和那个俞苗苗一般好拿捏吗?”
俞书礼闷闷道:“我至今不明白,我二姐为何能和他搅和到一起去。若是赵雍当年确实是她悲惨过往的始作俑者,她不应该憎恨他吗?为何还能……”
魏延摸了摸他的头:“都过去了。”
俞书礼看了眼魏延,知道他应该还是隐瞒着什么不愿意说,但现在到底不是追问的时候,而且魏延也不会害自己。
赵阑问魏延:“你和宫里还有联系手段吗?我们需要知道下目前宫里的情况。”
魏延道:“有的。”
几人这才连忙顺着魏延的意思,往将军府赶去。
俞书礼边走边嘟囔:“魏延你真是太坏了,你把和宫中往来的内线安置在将军府,这不是要我死吗?”
魏延低笑了一声,拉过他的手:“这怎么叫要你死?这叫做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不管,你都没通知过我。”俞书礼瞪他:“你不爱我。”
魏延一愣,随后勾了勾唇:“成,为了表达爱意,下回一定先通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