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段。
而魏延的感情,太过厚重了。
男人俯首贴在他的肩侧,将人抱住:“我告诉你,不是为了给你增加负担。”
俞书礼闷声问:“你先前,为何都不提?”
魏延低低一笑:“你既然没开窍,我便多等几年就是,何必揠苗助长。”
俞书礼摇头,抬眸撞入魏延幽邃的视线。“不是的。”
“我知道,你不是的。”
魏延的笑容渐渐僵了,最后一点弧度也没有维持住。
“魏延,这些年,你一定很苦。”俞书礼捧住他的脸,认真道:“单相思从来是最折磨人的,更何况,像我这般不仅不开窍,性子还耿直的。你不说,也是不敢说吧?你担心说了,就同我连兄弟也做不成了。”
魏延终于抬头,一双眼中这回没有掩藏住汹涌又依恋的情意:“难道……不是么?”
俞书礼很想反驳说不是。但事实确实是。
当年的完颜浚,后来的太子、吴鹏,不怪俞书礼自恋,他自己也深知这些年招惹到的莫名其妙的情债不少。换句话说,他自己清楚自己的这副皮相以及性格,都在合格线标准上头不少,能有人喜欢他,也不算什么异常之事。
这些年也不是没被表白过。
“是……”俞书礼干脆承认。
他捧住魏延的脸,和他的视线对上,“但,这么多年,会让我有心动和心疼的感觉的,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