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借口转移话题,李公公立马跟上。
他奉旨喊道:“武试开始!请武进士!”
俞书礼若有所思地看了魏延一眼,魏延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便看过来,冲他眨了眨眼。
皇帝轻咳了一声,示弱般看向魏延:“仙卿,请?”
魏延垂眸点了点头,“陛下,请。”
有皇帝和魏延带头,众人便从座位上各自离开,寻找合适的观看视角。
俞书礼好笑地打量二人间的互动,等皇帝的视线被草场上正在考试的武人吸引去了视线,便偷偷戳了戳魏延的腰。
“喂,你给老皇帝下什么迷魂药了?他今日怎么疯疯癫癫的,还有些怕你?”
魏延拉下他的手指,握在掌中:“你胆子倒是不小,一口一个老皇帝,一口一个迷魂药。不怕祸从口出下牢狱?嗯?”他的尾音上扬,听起来似乎心情很好。
“我怕什么?”俞书礼耸了耸肩膀:“我兵符在手,谁也不慌。”
“也不怕我?”
“我怕你干什么?”俞书礼故作严肃:“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我一个手都能打过你,魏延你得多吃点,这个身板可不行啊。”
魏延没说什么“男人不能说不行”的话,只是抿着唇笑:“看来昨晚上还是太心疼你了。”
俞书礼被他这话烫得脸红的厉害,心口血液沸腾。想起昨晚销魂蚀骨的滋味,俞书礼瞪他:“你也好意思?!”他伸了伸拳头,威胁道:“一个月内休想再碰我。”
说完就脑袋一歪,不再看他,而是转过去看草场上。
隔了几息,他突然回头,瞪向魏延:“不对吧,魏狐狸,你他爹的绝对是解了老皇帝的毒了吧?要不然老皇帝不会这样忌惮你的!定是他的把柄没了,才如此惧怕你!”
魏延抿唇不语,只看向草场。
现在已经结束了跑马一项,马上就要决出最后胜负。
“一个月太长了些。”他并没有急着回答俞书礼的问题,只是更为关注他嘴里说的“一个月不能碰”这件事情。
“十天!”俞书礼咬了咬牙,别过脸:“不能少了!不许得寸进尺!”
魏延的视线跟着俞书礼转移,笑意越来越深,显然心情不错,“我昨晚上不是顺着你的意停了么,还给你抹了药。镇国公真是……记打不记吃。你求饶的时候应我什么来着?下次做两个时辰……这话是你说的吧?”
隔得远远的,任谁也看不出来,一脸正经的魏丞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同镇国公聊的是这等尺度超标的私房话。
俞书礼通红着脸,捂住耳朵:“你快别说了!我的耳朵要脏了!”
魏延失笑,也不纠缠:“好,我不说了。 ”
“你猜得对。”他道:“是杨太医把旧毒的解药方子研究出来了,我确实已经把旧毒清了。”
俞书礼嘟了嘟嘴:“我就说!”他又朝魏延挥了挥拳头:“肯定不是这两日!”他咬牙:“你解毒应该许久了吧?那你这两日还装柔弱骗我来了好几次吧?你他爹的可真不要脸!”
魏延嗤笑了几声,想去搂他哄哄,被俞书礼嫌弃地避开。“别碰我,我怕忍不住揍你。”
“夫君还怪小气的。”魏延勾了勾唇,也不再试图虎头拔须。
“季安,看了这许久的武试,可有满意的人?”两人交谈落下没多久,皇帝便走过来,按了按眉心:“朕就看了这一会儿工夫,这头就疼的厉害。”
俞书礼连忙道:“陛下既然身子不适,便快些回去休息吧,臣在这里盯着就好。”他朝李公公使了个脸色。
李公公也忙走过来,劝道:“陛下,这里交给镇国公是一样的。不过是寻些打仗的莽夫,哪里需要陛下殚精竭虑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