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更深入的事情做了,两人的关系就再也回不去了。
所以……先前洞房那夜,俞书礼装睡了。
魏延很体贴,并没有闹醒他。
但是俞书礼知道,他是失落的。
他洗澡洗了那么久,不可能没有期待。
但是俞书礼一点没有准备,他觉得自己对魏延顶多也就是到了“可以接吻的好兄弟”的程度。
况且魏延的身体不好,真要做那种事情,俞书礼担心让他做下面那个,他扛不住得直接晕过去。
听说,做下面那个的,总是十分辛苦的。
但是要他自己做下面那个,俞书礼又十分不甘心。
所以,既然屈不下这个尊,这个问题也缠绕成了毛线,索性就暂且先不解开了,先任由其混乱着吧。
“说起丞相大人……现在渠州不知道怎样了……”钟年道:“听十三说,渠州那边都来了好几次飞鸽传书了,催丞相大人呢。”
俞书礼“嘁”了一声,“魏延那个老狐狸,真着急他早就走了,哪里会在我这拖拖拉拉这样久?”
“那不是担心您嘛……”钟年嘟囔:“您打起仗来又不要命的,不顾家属死活。”
俞书礼挑眉看他:“这话……魏延教你说的?”
被戳穿的钟年也不嘴硬:“小将军有时候确实不大瞻前顾后,有时候分明可以同我们商量更为稳妥的方法。”他话未说完,突然转口:“是因为我们太笨了,所以小将军压力也颇大吧。往后,钟年也会努力为您分担的,希望您试着相信我们。”
俞书礼只觉得心间有些发烫,他沉默了许久,“也是魏延教的?”
钟年点头:“丞相大人说,是小将军一直在带着我们负重前行,所以您一直很渴望创造出一个好成绩,立下一个足以震撼朝堂的功劳,让我们这群兄弟都能够有所仪仗。西北军的实力,虽然在大梁军队中是佼佼者,但一切借的不过是小将军你的威名。要做您的后盾,如今以西北军的地位、战绩,这些远远不够。”
钟年站直了身子:“俞老将军曾是西北军的保命符,是西北军铁饭碗的担保,可西北军最后却没能保住俞老将军,让他遗憾退仕。如今,我们万万不能再重蹈覆辙。西北军的所有都来自俞家,报恩,也将只报答于俞家。与朝廷无关。”
听到这里,陈黎脸色一变。
俞书礼也厉声制止:“闭嘴!”
“钟年,他疯,你也疯了吗?”俞书礼压低声音:“这里是军营!不是小孩过家家!没有兵符,你我什么也不是!你想通过什么号令三军?我的名声吗?!”
钟年却仍旧固执地昂着头:“假以时日,西北军必然能成为小将军的后盾。彼此,谁都不能给您脸色看。钟年以性命担保!”
俞书礼头疼的厉害,他按了按太阳穴:“罢了。我不知道魏延给你喂了什么老鼠药,让你这么振奋,不过我悉心提醒你,咱们西北军寥寥万人,如今确实成不太了气候,不要妄自托大才是。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你值几个钱?”
“属下明白,属下会努力打出自己的身价。”钟年抱臂离去,只剩下还没收敛好震撼表情的陈黎以及俞书礼二人。
陈黎见俞书礼视线危险地看过来,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表达忠心:“我会管好自己的嘴巴,不会乱说的。”
俞书礼不作声,陈黎接着道:“你也知道,我与太子有仇,我是不支持他上位的。而那三皇子,整日游手好闲,看起来是个纨绔,好像没有什么攻击性,实则我还知道他一桩密辛,深知他也不是什么明君的人选,所以思来想去,二皇子倒是最佳的继位人。”
陈黎打量俞书礼一眼,见俞书礼仍旧不动声色,便接着道:“我估摸着,小将军应当同我想法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