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它极少数人的利益,那干我什么事儿啊。

而且这项规则对他傅云宪没多大作用,再严酷的环境,再苛刻的法条,他也总能够找到一条能令自己成功辩护的法子,只不过对于其他律师尤其是刚执业不久的刑辩律师来说,夹缝求生可就太难了。

何况张仲良指出的那条道儿未尝不光明,他身家早就上了亿,除了律师本职,还有不少产业,前阵子又处于漩涡中央,急流勇退正是时候。何祖平骂傅云宪贪生怕死,因为他误以为蒋振兴案之后,当年那个热忱正义的徒弟又回来了;方勇的老婆也骂傅云宪,骂他见死不救,因为她误以为自己男人与对方同为榜上有名的“腐败律师”,肯定是有交情的。

傅云宪一点没把这些骂声放在心上,离开医院回到温榆金庭,便跟许苏办起了事儿。

碍着伤势,还是骑乘,但许苏不够专心,坐在傅云宪身上动得很敷衍,目光也一直挺迷离。傅云宪可能有些恼了,翻身占据主导位置,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弄。

阴|茎自肛口抽出大半支,又狠狠撞进去,许苏舒服得浑身发抖,但表情依然心不在焉。

傅云宪察觉出许苏的不对劲,伸手捏起他的下巴:“怎么了。”

“没……没什么。”下巴颏儿被完全掌握在傅云宪的手心里,许苏反倒感到安心,他绞紧长腿,积极回应傅云宪的抽送,努力让自己笑得可爱,“太平盛世,一切都好。”

傅云宪没停下,但攻势稍稍缓和一些,结实的背肌线条紧绷,身体起起伏伏,性|器在许苏身体里缓缓进出。

房间开始变得潮热,许苏渐渐投入,伸手摸了摸傅云宪身上的伤口。旧创添新伤,他一阵心疼,哪儿像个律师的躯体,倒像士兵。

傅云宪做到兴头上,上身支起,单臂搂着许苏的细腰,几乎一把就将他抬离床面。两人上身分开一些距离,下|体却结合得更为紧密,许苏脑袋完全后仰,嵌进枕头里,傅云宪的龟|头挤入最热最深的地方,画着圈儿顶弄。

里头软腻紧窒,无论弄多少次都是绝顶滋味,傅云宪的喘息声渐渐有些不稳了,他问许苏,想不想出国。

“行……行啊,”许苏取出枕头垫在腰下,又伸长手臂替自己手|淫,好让自己完全放松,更加舒服,“不过只能短途……不能去太久,我最近在跟一个案子……”

傅云宪俯身,捏了捏他的脸:“不是旅游,是移民。”

许苏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傅云宪不是玩笑,这是件他即将放上议程的事情。

他最近被连翻折腾,先是白婧再是苏安娜,实在没精神细想傅云宪提出移民背后的因由。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现在并不想离开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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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苏学生那会儿也想过,跟心爱人携手漫步异国街头的夕阳下,但那是老了以后的事情,不是现在。现在他的职业生涯才刚有起色,难不成真就抛之不顾,安安稳稳地当他的傅太太?许苏凑上头去亲吻傅云宪的嘴唇,尽力显得自己乖巧,他跟小鸡啄米似的一点点触碰傅云宪的嘴唇,跟小孩子乞讨糖果般巴巴望着他:“叔叔,我暂时还不想移民。”

傅云宪吻上去,将许苏两片薄唇含在齿件揉磨,旋即纳得深了一些,舌头缠着舌头徐徐推送,两人接了一个相当黏腻的吻。

他说:“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

这一晚,虽然伤还没全好,但傅云宪兴致不错,射过之后不久又硬起来,当即梅开二度。两人侧卧在死宽的床上,傅云宪将许苏一条腿抬高架在手臂上,从他后边进入。

许苏被连着弄了两回,上身已经完全瘫了,软绵绵地卸在傅云宪的怀里。傅云宪就这么环着他,用强壮坚实的胸膛让他贴靠,一边吻他,一边垂着眼睛看他情动时迷离的脸,既像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