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不知道什么时候,岑臻就会连这摇摆不定的爱怜也失去。

不如,不如在分开初现端倪的时候,就提前结束这场短暂摇摆的爱怜。

待会儿我要出发去钓鱼!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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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谋

17

24岁的陆妄阎在学着打理陆家的生意,长期在香港与本地往返。那时岑臻还在上大学,他每次出发香港,都让岑臻在机场送他,眼睁睁看他过安检,消失在密集的人流中。

20岁的岑臻不知道,这些都是陆妄阎的计谋,他让岑臻在一次又一次的短暂分离中想念他,陆妄阎想,岑臻什么时候才会说喜欢,他马上就等不了了。

除此之外,他还不止一次的在岑臻面前有意无意的表示,他不喜欢跟比他小的人谈恋爱,那太累了。每次陆妄阎说完,岑臻脸上就会露出紧张的神情,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陆妄阎却每次都看得清楚,并觉得很可爱。

于是在岑臻20岁那年的除夕,陆妄阎就得到了他在岑臻身上一切想得到的,把岑臻青涩的身体一口口吃干净,然后去陆擎东面前求,求老爷子能答应他和岑臻在一起。

事情自然不会太顺利,陆家虽没有中意的联亲人选,岑臻嘛,却又不太够,陆妄阎自然挨了打。

陆妄阎不怕挨打,痛感对他得到岑臻来说,不值一提。

陆妄阎在爱人的某些方面是下流卑劣的,但这让他得到了岑臻。岑臻不知他的诡计,对陆妄阎的喜欢在一次又一次的感情付出里收回感动和回应,变得越来越浓。

他骗自己不爱陆妄阎,却又听不得他感冒时的嘶哑声音。

陆妄阎在灯下静静地听岑臻说话,当年那些人讲的难听话自然是复述不还,可当时的心情却还记得,岑臻不让陆妄阎抱他,“出去。我讲了,我不要喜欢你了,你脸皮怎么这么厚。我呜…我不要你抱我。”

陆妄阎用指腹抹去岑臻眼角的泪,重复,呢喃:“对不起,对不起……”

岑臻咬他的手指头,恶狠狠,“我说了,我不接受。”

“那我只好努力让你接受了。”陆妄阎吻了吻岑臻的眼睛,“咱俩的日子,且还长着。”

岑臻拿湿润的眼睛瞪他,“什么俩不俩?!”

陆妄阎的嘴角牵出点笑,“阿臻,你知道的,只要我不答应,你一辈子就得待在我身边。你我要同床共枕几十年,死了,我俩的坟都要靠在一起,牌位供在香港的祖宗祠堂里。”

陆妄阎今天不吃生日面,还张口闭口生死,岑臻颤手捂住他的嘴,“不要讲这些。”

陆妄阎吻他的手心,“你害怕我死,阿臻,你害怕我死。”陆妄阎紧紧盯着他,岑臻在他的注视下,撇开眼,“我……我怕。”

陆妄阎揉他的软头发,“别怕。我在你身边再待五十年,应该都没有问题。”

“阿臻,我这个人啊,喜欢的东西永远不会撒手。我爱你,我要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

“你永远可以拿这件事挑我的理,听我一辈子的道歉。”陆妄阎絮絮叨叨,声音温柔而低沉,“阿臻啊,我们不要蹉跎岁月。”

其实,陆妄阎还有句不算大话的大话,没讲给岑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