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花了三年时间才找到岑臻。这一次,他只用了三个月,就找到了他,并暗中观察了一个星期,才选择在一个雨天,在灰蒙蒙的雨幕里,亲手把岑臻逮回。
秋雨季伤感绵长,城郊外车开不进来的棚户区,陆妄阎撑着伞,深一脚浅一脚的淌过脏水,身后是八个手下。
吹了声口哨,他示意手下敲开这间与其他别无二致的棚户房。
“谁啊?”里面传出道声音,多熟悉啊,陆妄阎嘴角牵出浅浅一笑,后退,高大的身形浸在雨幕中,一脚踹开了门。
雨声淅沥,陆妄阎弯身踏进狭窄昏暗的棚户房里,“阿臻啊,你躲在哪里。”
岑臻僵着手脚站在昏暗中,屏住呼吸,刚要后退,陆妄阎的笑声顿时响起,“我看见你了。”他沉下声,声音里有阴沉的怒,“你为什么要后退呢?”
门在乌黑雨幕背景中缓缓关上,陆妄阎摁开了灯,在节能灯发白的灯光下,朝岑臻粲然一笑。
岑臻被陆妄阎弄到了床上。
他护着肚子,眼泪堆在湿红的眼角,不住哽咽:“陆妄阎……”陆妄阎不再披住笑皮,脸色阴沉,一根根掰开岑臻护着肚子的手,他冷笑,“所以说,又怀孕了也要离开我,是吗?”
“原来你真的在骗我。”他俯身在岑臻耳边大喊,“你真的在骗我!”岑臻因他的吼声瞪圆眼睛,没有说话,只是止不住的呜咽,他狂乱的摇头,“没有,没有呜……”
在乌雨浇洒的摇摇欲坠棚户屋里,岑臻被陆妄阎掐住脖子,摁在凌乱的床上肏。他抱着有了微微弧度的小腹,流着眼泪,要溺死在无边的窒息感中。
别墅里,所有的阿姨被勒令待在一楼。陆妄阎抱着还在不断颤抖的岑臻,从雨中的车里下来,上了二楼。
岑臻身上只穿着件旧白T恤,下身光溜溜,红肿肉唇上,流着陆妄阎射进去的精。陆妄阎把他放在沙发上,站在他面前,“梦梦就在房间里睡觉,要不要我抱她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岑臻哆嗦了一下,并拢双腿,侧脸贴着沙发柔软的面料,一眼不敢看陆妄阎。陆妄阎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来,一字一句又问:“要不要?”
岑臻一张脸涨红,眼泪狼狈的挂在脸颊和眼角,头发被雨滴打湿,凌乱的贴在额角,整具身体都在陆妄阎的把持下发抖,“呜……”
“说话!”陆妄阎喝他,岑臻闭上了眼,流下眼泪,不住的摇头,“不要抱她出来,求,求你。”
陆妄阎冷笑不断,“求我?你总是做错了事情后求我。”他紧紧贴住岑臻湿润的额头,“那他妈的为什么总不听话,要做错事!”他把手伸到岑臻面前,“我也不想凶你的,你不知道吗?”
岑臻隔着模糊的泪看他,“知道,我知道。”
陆妄阎坐在岑臻面前的茶几上,转瞬变脸,笑着在岑臻面前把玩一只茶杯,“阿臻啊,你应该清楚的啊,上个世纪,陆家在香港是做什么生意起家的?”
岑臻发抖的身体一顿,继而发出更剧烈的颤抖。陆妄阎放下了茶杯,强硬的掰开岑臻的腿,指尖刮了一把他腿上的精液,“我想,你漂亮的身体,只有我一个人看到,是不是有点可惜?”
“陆妄阎……”岑臻低头,喃着他的名字。
“嗯?”陆妄阎应声,笑得柔柔,“你说我把你送到文叔那里怎么样?”
“陆妄阎,我不想再喜欢你了……”岑臻又呢喃,黯淡的湿眼中流下泪水,他抬头看陆妄阎,颤声哽咽:“我不想再喜欢你了,把,把孩子做掉吧。”
陆妄阎一愣,狠狠捏住岑臻的下巴,声音微颤,“你说什么?”
“我说……”岑臻哭着朝他柔柔笑了一下,“把孩子做掉吧,我,我不想喜欢你了,我……我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