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像隋陆对自己那样,咬他的乳头,被隋陆捏着屁股警告了,不让碰那里。
“南南,你想知道任何关于我的事,我都会告诉你,我只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不是故意藏着掖着。”
陈津南垂下眼,耳朵贴在他胸口,感受着那处的震动,半晌,开口道:“那我要慢慢问……想到什么就问什么。”
“今天晚上睡沙发可以吗?”隋陆问,“褥子可能有点潮了,睡着不舒服,明天晒一晒。”
这间出租屋的沙发同样是一张折叠床,能睡得下两个人,就是有点挤。陈津南点点头,说可以,隋陆便要抱着他去洗澡,然后再收拾卧室,重新铺床。
刚走到浴室,陈津南忽然想起了什么,用腿夹紧隋陆的腰:“等一下,你不是要抽烟吗?”
“嗯?”隋陆把他放下,让他先踩在自己脚上,“现在不想了。”
陈津南盯着他看,像要把他看出个窟窿。
“怎么这样看着我?我没有烟瘾的,只是偶尔想想。”隋陆搂着他的后腰,语气诚恳,不像说谎。
“那刚才为什么想抽?”
“刚才……因为很舒服,”隋陆弯起唇角,蹭了下他的鼻尖,“不是事后烟吗?当然和前面做的‘事’有关。”
陈津南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但还是忍不住跟着笑。
他好喜欢这样的隋陆,比以前多了坏心眼,却也比以前松弛。
长大以后,他好像是自由的,又或者说,即使当下还没有自由,他也知道自己将会自由,就算背着束缚,他也能靠自己起飞。陈津南希望他还能做自己的相对坐标系,但更希望能和他一起飞,因为他也长大了。
其实,不管是什么样的隋陆,他都很喜欢。
因为陪他长大,和他并排躺在小床上吹电扇,听着奶奶收音机里的老歌、油田厂区的整点报时,起床时被凉席硌出印子的隋陆,只有一个,不管怎么样,都是他。
次日早晨。
陈津南上班以来,头一回不是被闹钟震醒。
身边的被窝空下来时,他就有点要醒的意思了。沙发比床要软上不少,陷在里面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还有隋陆的拥抱,带着轻盈的幸福包裹着他,又不乏双脚落地的安心。
他一直半梦半醒到隋陆洗漱回来,亲着他的脸颊叫他起床,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
隋陆刚洗过脸,清清爽爽的,头发半湿着搭在额前,沾了水便显得有些长了,扫着眼睫,滚落的水珠落在鼻梁上。
隋陆从小就很在意自己的形象,初高中那会儿,常会有几个男生约着一块剃寸头,再排着队进教室,一举成为班里的“视觉中心”。隋陆从来不参与这种中二式的耍酷,谁劝都不动摇,原因无他:让他理寸头和逼他变丑没什么区别,而他当然不会选择变丑。
高中的时候,陈津南总是很期待不用穿校服的日子,不是因为他自己不想穿,是他想看隋陆穿自己的衣服,想看隋陆“打扮”自己。
可惜这里没有隋陆的衣服,他没法“打扮”,还是穿的昨天那件黑T恤,一会儿还要套上牛仔外套他现在好像穿深色更多。
陈津南又想看他,又想继续睡,一番挣扎后,选择半眯起眼,搂紧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他就这么带着被窝里热烘烘的温度贴上来,也没被隋陆身上的凉劝退,反而缠得更紧。隋陆笑了一声,偏头咬了一下他的耳朵,直接托稳屁股,把人从被窝里抱了出来,跟拔萝卜似的。
昨天隋陆给陈津南找睡衣时,看到了自己那件旧打底背心,犹豫了一下,给他穿上了。
背心的布料本就松垮,这会儿被睡得皱巴巴的,快要遮不住陈津南胸前的两粒小点,偏偏他还无知无觉地歪在隋陆怀